刘毅一直记得建宁七年他做的荒唐事，也深陷对文瑱的愧疚，直到商昭阳的屠刀落下他人头落地，他最后一眼是旁边惊恐的妻子。

“简莘菡女士，刘毅将军的尸首你若对他还有感情那你给他收尸。若你对他无情了，那我来处理。你们家财产够应该够你活的，决定权归你。”

“刘毅将军欺辱过我妻子文瑱，我给他应有的报应。”

简莘菡眼前是人头落地的丈夫，还有曾经面熟的小姑娘，商昭阳。

“……为什么？”简莘菡语无伦次，她惊慌的望向商昭阳。

“我回答了，女士，你丈夫只是遭报应罢了。看来他没跟你提过。”

简莘菡瞳孔扩大，“文瑱？”她低头慌乱的喃喃道。商昭阳不久留，周身伴着冷酷与肃杀去往下一个目标地。

为什么？商昭阳心想，当然是天理昭彰，报应不爽！

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，当年可没想到刘毅居然是这种杀千刀的货色。

建宁七年，刘毅将军有公务需进京，商昭阳算算时间约吗四月十六到达。

商昭阳想到那位清俊挺拔的青年将军，他们已经一别两年半了，她不知道文瑱现在怎么样了，她对文瑱楚国遭遇极为痛心。她很难想象那样一位优秀青年被强行折断，或者说大米粒被掺进泥沙了。

商昭阳训练了一天，她应该疲惫入睡的，可是她思绪杂乱，久久难免。她想到楚国看到的山樱桃了，现在楚国南边的山樱桃花期已经过了最好的时候了，要折漂亮的山樱桃花枝还要往北才行。

是你自己想折山樱桃，商昭阳心想。

山樱桃，是乡愁啊，是你自己想把感受分享给文瑱，你自己也要过生日了。折一枝春是想两人共享，文瑱回家了，我还漂泊异世。

商昭阳下了决心，留了张字条便提剑走向楚国，一夜急行，强行使用传送阵抵达楚国都城郊外。她黑夜里匆匆折了一枝她觉得饱满美观的便往回敢。

因为不在传送阵开放时间，她强行使用也杀人了，杀了守卫的楚国士兵，没人知道她是谁。这次她没有张扬的说自己是平州的女儿，留下商昭阳大名。

耳朵也不敢割，怕被联想到军队人士。这一路还算平安度过了，无伤回来。那枝花也没事，被小心的用灵力护着，灵力作用下还能离开树保持这个样子好些天呢。

第二天商昭阳来到刘毅账中，他妻子简莘菡也来了，两人多年燕尔，简莘菡跟刘毅交代事呢。

商昭阳来了简莘菡见状要离开，商昭阳摆手道：“我不占多少时间，很快就好。不用急着走，我不打扰。”

刘毅看这个曾经被陶杏儿将军看重又消失两年的少女，她回来就是拿着楚国元帅楚霆威的头回来的，风头正盛，她手持一枝花，花枝上满是花，很漂亮，就是不知是什么花，边地未见过。

“昭阳，有什么事？”

“将军，我前来想问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？”

商昭阳语气郑重，满眼的认真。刘毅问道：“什么忙？”

商昭阳举起花枝道：“听闻将军要进京，能否帮我将这枝花交给一个人，说商昭阳给他的生辰礼物，赠他一枝春。”

刘毅若有所思，他跟妻子对视一眼道：“给文瑱的吗？”

商昭阳眼中带了些紧张，但声音仍然平稳道：“可以吗？”

“这点小忙当然可以答应，昭阳，你哪折的？出营了？”刘毅想到曾经驰骋沙场的年轻上级，文国公家的公子，文瑱，如今真是可惜了。也想到商昭阳为平州百姓和文瑱砍了楚霆威的头，不过才十五岁，都是年少有为。印象里文瑱确实因陶杏儿对这姑娘多有关照。

文瑱的女兵缘很好，刘毅心道。

“楚国，夜间出营。”商昭阳看着刘毅老实道。

刘毅心中抽了一口气，他心念一动，“这件事我会和张静说的，你到时候跟你长官如实汇报，夜闯楚国，可不是小事。这花枝我帮你送了，话，我也会帮你传。之后张静怎么处置你我一概不问一概不知。你走吧。”

“是！”

商昭阳的目的达成了，刘毅也没刁难她，顺利的不行，商昭阳知道刘毅这个人情不小，礼帮她送，她违规出营闯楚国也全推她直系长官张静那，张静是陶杏儿战死后接替的女兵，她跟商昭阳关系不错，商昭阳军功能发下来平州女兵们俱是出了大力。

商昭阳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，她一直到十多年后才知道文瑱和刘毅发生了什么。

刘毅记得那时京中的事还没有传到边地，他不知道自己曾经的青年上级沦为京中权贵的公用表子，他进京从京中同僚那看到失神被肏的文瑱，还是几个人一起，是他同僚的子孙。那时他正要离开，只见到几眼。

当他问起时有闭口不谈的也有调笑说文瑱滋味甚好的，少数几个神色愧疚的跟他说楚国人用了秘药，这个他也知道。但刘毅不知道文瑱在周国也被玩。

刘毅回想淫靡的那一幕，满脸春潮，任人玩弄的玉美人久久未能散去，他只扫到了几眼便印在脑中久久不散，他感觉到文瑱在周国也是表子的原因了。

刘毅没能看到被楚国人玩糜烂的文瑱，文瑱回来时是陶杏儿她们照料送回京的，陶杏儿的愤怒给每一位边境士兵留下深刻印象，他们不知道文瑱被肏成什么样了。

会比现在还要见不得吧，刘毅心道。文瑱的滋味……刘毅喉结动了。

后来刘毅给文瑱下了帖子邀请，说商昭阳有一枝花要送他，还留了话。刘毅努力抑制自己的欲望，当没看见文瑱被肏不知道他是表子。

而文瑱在中午到刘毅这，脸色苍白，脚步有些抖，看得出来努力抑制了。刘毅猜文瑱就是为了拿花的，也有可能想跟曾经军中部下叙旧。他现在再无可能领兵作战，只能沉沦于权贵胯下。

可刘毅对文瑱难道没有恶念吗？文瑱是天才，是高门贵族，他年纪轻轻就能做到刘毅上级即使他是靠军功靠能力升上的。这些刘毅知道，可是他怎么可能毫无怨言，哪怕文瑱缺的只是年纪，旁的什么都比他们这些老人强。未来的商昭阳也可以预见快速升迁，一步步压过他们这些老人。

刘毅想自己应是厷疾厷户了，看到面前世家公子扮相，浑身散发麻木，破碎的美人恬静坐在他面前，还是挺直身子跟当年一样，但再无刀锋一样的凌厉寒锋。

沙场的腥甜气息没有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陶醉的糜乱体香。刘毅意识到他面前的文瑱是易碎的，没有威胁的玉美人。

刘毅感觉自己硬了，他想撕开文瑱遮身的衣物，一寸寸抚摸自己脑海中勾人身体，看看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对的，看看文瑱是不是真成一个表子了，他想跟周国权贵一样一下一下弄坏文瑱。

刘毅强撑着面部表情，他将商昭阳连夜折来的花枝递给文瑱，那花枝被灵力保护着一瓣花也没落，可爱讨喜。

文瑱不在乎昔日下属怎么想，他听着刘毅讲商昭阳从楚国折了一枝春给他做生辰礼物，那个看来楚霆威头送他的姑娘如此行事他夹紧了手中的花枝。

浮粉的小花给文瑱修长指节相衬，指尖用力都绷白了，刘毅看到文瑱轻轻笑了，好像从游魂变回了人，动人心弦。

“刘将军，谢谢你帮昭阳送来。”

刘毅看到文瑱眼中开心的笑意，他吞咽了一下，他感觉他硬的想把这美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，肏到破碎失神，浑身都是凌虐的痕迹。

文瑱似是察觉到什么，刚刚注入活力的身体有些僵住了，他匆匆告别抱着花枝想要离开，他走了两步便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