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空荡的寝厅,只有烛灯,深静的月se,还有温顺的身影。
他坐在榻沿,注视着面前跪着的乖顺nv子,问:
“你叫何名?”
那人摇摇头。他先前了有耳闻,在鄯善国这类舞侍nv子即使是再怎么美丽娇yan,地位与战俘奴役也并无区别,因此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没有名字。
“听不懂中原话么?”
“会懂一些。”她的声音像是那清水浮莲,生脆又暗哑。
“听不懂也不打紧。”他前躬半身,取下了她面上的纱罩。她那金se的瞳眸盈盈yu动,映的都是他的面孔。
真是好一个天外之客。浓眉大眼那是看得见瞧得着,先前一直g人眼馋的;遮挡之下藏着的挺直弯鼻,还有丰厚微张的桃唇,着实是养眼舒心。再往下去,自玉脖那一直延伸向下的,烙刻的璀金文印,都是从未见过的。
怪不得今日她在舞蹈时,定是要0身起舞。是赏了众人看她那浑满弹跳的球r,更是自豪高傲地向这些异国看客展示自己别致光芒。
他的馋火儿这才渐渐的冒起来,开始期待一些从未感受过的新鲜招式了。
“你们那儿,如何行欢乐之事的?可有什么新奇说道?”
她瞧了他面上渐起的渴意,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打算,便是俏媚一笑,也不等他准许,自顾自地站起来,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小匣中拿出个黑瓷瓦瓶。
开盖,那也是难以言喻的g人香气充填满室。她稍微b划,大概是要让他0身宽衣,背躺到那软塌之上,给他r0u肩推按。
哦,那也没有什么别致的啊。他心中略有失望,但依旧是依她之言,褪光御袍。衣衫娑磨,珠佩噌噌。
他背上触感到渐化温度,是她自手心仔细推开抹匀。先是肩颈之处,先前伏案批折时最为僵y的地方,拇指力道正正好好,摁按进肌x。再配合她这膏药,真是不输g0ng里太医。
绷紧的弦思放了下来,都集中到了她每一下的碰触之上。肩颈、背腰、最后再到t腿。久坐之后,腿侧酸紧,经由她的r0u触,缓解太多。
更要命的是,她的手,每每按那处,即使是被躺着,也感受到了身下渐又雄起的悍杵。
舒服至甚,开始哼哼起来。等到背筋充分舒缓之后,她又让着他转过身来。
瞧见他跨间初醒挺y的硕物,她惊呼出声,面上云染绯se。想不到这中原人的x物竟然也能生出这样傲豪的长寸,它似乎还再颔首示威,便是看得出这y度都不容小觑。
原本是以为终于要进入正题,谁知转过身后她连k子都没脱。她又多倾倒些膏药到手心,轻推化匀,沿额顶化开,又到太yanx处;一直到颚颈连接的那根拉紧的经络。平日里那些时不时感到疲酸的位置,终于是得到仔细地照顾了。
“很累,以前?”她问道。
“嗯。”他睁开眼眸,懒洋回答:“怎能不累。”
二人距离很近,她那活泼的r儿悬垂在他视目上方,随着她的身t而轻轻晃摆。这才给了他机会细细品赏:她的r顶那尖儿是长在了黯深的n晕之中,与之前要过的那些r心可ai的nv子不尽相同;至于那些金se的印烙,或许是掺着金砂,似乎是文字一类的东西。
像是在读一本光晴夺目的书。他想。nv子的书。
按完了手臂手掌,她的手继续又向了下走去,于他腰腹之间规律搓按。一点点地,那乌丛中的雄物越发昂首。“不小心”地碰到了,被那灼烧的热络所感染,她面上越发羞红。
y1nyu渐起,原来先馋se的是他。那大掌抚触她身上的金文,似乎是在研读,一直来到她的r底,最后满满全全托裹。
她倒是真的不被蛊诱,他放开了r,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继续按摩,一直到按完了大腿小腿,终于才算是结束。
她c着y生的汉话,指着那雄壮的巨物问道:
”它好像不累。不需要按摩它?”
被她这古怪的形容逗乐,他哈哈笑起来。她虽然不是很懂,但也跟着他微笑。末了,听见他声音哑沉,带着不容置疑拒绝的命令之意道:
“它最是疲乏了。眼下,这才是你最该顾及的地方。”
再怎么样,也应该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了。她点点头,将那剩下的膏油全部倒出抹到了自己那满傲xr之上,直到那x峰上的莓核终于苏醒,突y油亮,格外晶明。伏下身来,双手捧挤那两球r0u,来回在他的傲杵上撸擦。
“啊······”他喉间一紧,逸出爽叹,眯起双目,仔细品享。这倒是有些新奇,想来是西域的方法,是之前从没有t验过的。
有了这膏油的润滑,丝毫无生涩gy之感。虽说远远b不上yx、gux、嘴x这般舒爽紧热,但是这样尤为刺激视觉,倒是也x趣盎然。
nr挤擦的速度是越来越快,她突出舌尖,似有若无地碰着他顶洞,激起一阵q1ngyu狂浪,扑到身下胯间,那雪白jg花忍不住喷溅而出,沾了她满脸。
她也喘着气儿,先是将他杵把t1an净之后,才清理自己面上的jg花。他看见她r上挂着的浓灼,心觉畅意痛快。
接下来的事,就变如同之前一样,数次jg泄,极尽欢趣。整个人早已松快得轻忽飘然,意识模糊,何时昏睡过去的也不记得了。
隔日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,万幸是休沐日,不需要上朝。悠悠转醒,jg神大好,许久都未曾如此尽兴了。
身边的舞姬还睡得酣甜。这塌上薄衫珠佩靡anj1a0杂,她翻了个身,让他惊吓万分。
这舞姬的跨间,伏于细细草毛之下,兀出条不到两寸的r0u柱,就与男子yan物一模一样!
除罢惊诧,更觉恼怒无b,深深感到自己被其欺瞒。如他这样的人,普天之下,怎么还会有人能试图欺骗他?细细想来,或许这就是休弥驮的暗谋。
虽说风气开放,民间不少男子有龙yan癖好,但是于官朝之中仍是被明令禁止的。昨日在朝上,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要宠幸这异邦舞姬。现在,杀了便是yu盖拟彰,传出去这一国之君竟是也玩戏了男子,那还有什么威严可说?
若是不杀,不就是被这异邦夷君抓着短处了?
他好不留情地再给了她一脚,踹她到了床榻之下。张皇失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瞧见面前那火冒三丈的脸,她一下子被吓得惊醒,连滚带爬地伏跪在他脚边。
“别杀我······”那“舞姬”哭的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。现在,该称呼为娈妓了。
又踹开,那娈妓又如同粘皮糖一样地爬了回来。昨日看着还楚楚动人的面容,现在看着异常令人作呕。怪不得能有这样过人的jg力,能够连舞这么长时间;又能有这样的力道,将他服侍得舒舒坦坦。
“我是nv子,我阿妈将我当nv孩养!我······我虽然有那个,但是我不是的!那个不管用的!”一边说着,那娈妓躺下,掰开自己的双腿,拼命证明着自己。
那r0u草之中,长得不止有软趴的男物、啷悬的jg袋,定睛一看,更还有一条窄细的花缝,指尖剥开,是小小颤颤的瓣儿,就是如同寻常nv子一样!
如此,这娈妓是个同男同nv,雌雄共生的yyan人!
虽说这样惊讶,但也并没有让他心绪平静多少。他掐着这娈妓脖颈问着:“你同你的王,这么处心积虑,究竟是作何目的?”
她面上红涨得如煮熟的牛肺一般,吃着劲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