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正文能不能写到,先把背景设定放在这里:
冠姓权:大盛是保留着先祖部落传统的王朝,以jg卫鸟图腾为信仰中心,nv子通姓姜,而男子未出嫁前只有小名,成年礼后才能得到正式的名字。冠姓则要等到成婚之日,由妻主在他额头上绘图腾,以向神灵表明赋予此人姜姓。若后续男子被休,则会被剥夺姓氏,只有再嫁才能重新获得。
蒂本位:除非妻主决定孕育子嗣,后院夫君皆不得私自使用yanju,床事以手口伺候y蒂。因此,被允许将yanju放入yda0,对于男子来说极为神圣而荣幸。
嫁娶与走婚并存:
嫁娶:皇室、世家采用嫁娶制度,并且为了保证皇g0ng超然于所有部落的尊贵地位,世家后院夫君的数量不得超过前者。渐渐地随着私有制经济发展,少量富贾也开始娶夫,但这种行为向来被朝廷打压。
在后院多夫的嫁娶制家庭,夫君们无从得知哪一个才是亲生孩子。孩子的抚养权成为他们最为重视的东西,维系着自己与世间为数不多的联系。
走婚:平民间流行走婚。但世家除了和世家联姻外,下层附庸的部落也会定额送来最好的一批适龄男x。集t走婚一般在节日祭祀的时间举行,这个时候关系较好的两个部落会打开通道,男男nvnv齐聚一团,踏春交游,男子不得拒绝nv人求欢要求。
这个节日民间俗称育果,春夏秋冬各举办一次,其中以初春元花节最为盛大,是各家适龄郎儿即期待又恐惧的节日,皆悉心打扮,盼良人怜惜,恐遭受粗暴,惧无人问津。被选中的男人额间会浮现出nv子所在部落的图腾,直到下一次育果节到来。
因此世间极为重视近亲混淆的1un1i问题,无论何种阶级,都严格限制未经情事的男子出行,直到及笄礼后接受绽花仪式,即在身t上刻入本族部落的图腾刺青,这才能于外走动。
身t资质:人人可修炼,但nv子更易聚集灵气,并且由于男子身t敏感,难以控制q1ngyu,容易流失元气。故而nv子修为天生高于男子。
那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悲剧。
天光四年,也就是三年前,京城夜间走水,又碰上强力的东风,火势一发不可收拾,直b贵族宅舍。军令下达后,七迟立刻率领部下赶赴救火,途经烈火熊熊的东市西门,si伤者无数,哀嚎声不绝。天空被烧成铁水般炽红,翻滚的浓烟如同众人层层叠叠的泪水,哀求平时费心讨好的士卒们的帮助。可一批批马蹄纷沓的军队并没有半刻停留,熟视无睹地挥鞭离去,好像东市只是一条通道,好让他们能够快速抵达中央区,挽救贵族们滔天的财产。
余光中又是一栋焚烧中的房屋倒塌下来,越来越多的建筑摇摇yu坠,即将步入前者后尘。七迟豁然抬头,来不及勒马,直接从疾驰的马背上飞跃而起,接住了一名从楼顶下坠的nv孩。可惜nv孩伤势太重,只来得及指着屋子告诉七迟里面还有她的妹妹,便咽了气。
月上军一行人持缰的手都忍不住发颤,小毛,七迟永远记得她的表情,那双平日总被调侃睡不醒的小眼睛,被主人前所未有的睁大,溢出尖锐无b的哀恸和动摇。
灰烬和浓烟苍蝇般旋转飞腾,蒙盖星辰明月,世界陷入窒塞的红中,远方召集的钟鸣龇牙咧嘴地咬向她们的咽喉。七迟抱着皮肤没有一处完好的nv孩,望向身后屏声静气的部下,吩咐她们先走一步,自己则留下来救人。原本不过是被撤下军职的事,不料,潜入京城的敌国si士借机起事,突袭了内城南门的兵力,其中便有月上军。
对此一无所知的七迟告别东市众人,快马加鞭前往中央区与部下回合,却见到了通天火海中满地的鲜血和尸骸。
无尽的火舌t1an舐肌肤,贪婪吞食血r0u白骨,又从人的t内倾泻而下。突然间,大量黑烟从地表涌现,聚集在背后,形成一堵无尽深远的城墙,困住了声势浩大的火舌,那匹怪物嘶吼着,展开酷烈的翼,照得黑墙边缘线条模糊。
「快跑!」
是谁?
「快跑!不要被火追上!」
是谁在说话?
四下寂静,不见人影。呆立失神,不知何时何处。唯有漆黑的高墙如墓碑高耸。
高墙突然剧烈扭曲,黑烟再度变化,沸煎一般翻腾起来,数不清的枯手扑来,拧成一gu难以抗拒的推力。
「就这样不要回头。」
不知名的声音愈发强烈。
可是有什么如鲠在喉的念头催促着停下脚步。
不可以!这样下去就什么也没有了!
必须回去!
必须——
微弱的喊声戛然而止,被浓烟般的声音吞没,它们屡屡不绝涌来,一波高过一波,惊涛骇浪。
「跑起来!」
「跑啊!」
「跑出去!」
「继续跑!」
不要听!
胡乱拧转关节,竭尽全力挣扎,外表一折就碎的枯手坚若磐石,像是贝壳上的某种寄生物攀附在四肢上,身t违背意志地向前一步、两步,x口灼热非凡,热得汗水淋漓,口g舌燥。
七迟骤然睁眼,视野昏聩,脸上压着一个敦实的重量,摊成饼的小桃正扒着她的脑袋呼呼大睡。她捏着罪魁祸首的后颈将它挪开。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,偏头便见到一团黑影,睡相不咋健康,好像躲避什么洪水猛兽般退至床沿,长手长脚蜷成一团,委屈巴巴交叠在身前,若不是有面墙阻挡,老早就掉到床下。
对方自然是影,由于侍卫府面积不大,除了已被占用的房间,剩下一两间都被当成杂物室使用,短时间内清不出空房。七迟也没有多余的床具可以打地铺,于是便分出床叫影凑合一晚。
影一开始坚决不同意,手语打得起飞。
“我可没有半夜把人赶到冰天雪地里的ai好,也不想在睡觉的时候有人站在房间里。”,七迟果断否决了影的意见,“你已经不是暗卫了,生活习惯也要改改了吧。”
见影还想b划什么,七迟打了个哈欠,不想再磨蹭下去,径直揽住对方的脖颈,强行往床褥上倒去,“赶紧睡吧,明天还有得忙。”,说罢,鼻息绵长,竟是沾枕就睡。
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浑身僵y。以往,影会趁着夜深人静,暂时松绑聚r的红绳,舒缓血ye不畅的肌r0u,不至于让它坏si。但那支横在x口的胳膊令他不敢动弹半分,nv人的t温清晰地渗透布料,将两捧充血的r煨得su麻发酸,好像浑身血ye都冲了上来,充盈胀大,几乎撑破表皮,发y的rujiang更是快要将胶带顶开。
他瞪着没有任何形状可言的黑暗,大腿内侧的筋跳得他头皮发麻,拼命捂着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。直到nv人翻了一个身,他才得以喘息,连忙缩到墙角,紧贴墙面冷却燥意,一通折腾,天际泛白时才昏沉沉过去。
见人睡的正香,七迟下地推门,去小院厨房煮了两碗面片汤,撒上青葱,一手一只端着回到屋内。
大抵是被食物香气激醒,未等七迟来唤,影便警觉地醒来,下意识压低气息,直接蹿上了房梁,像一头乍然误入陌生环境的大型动物。
七迟不动声se地压平嘴角,敲了敲桌面,率先拿起筷子,“迎新惯例,吃吧。”
等碗内的汤水快少了一半,影才跳回地面,宽大的立领遮住了大半张脸,但从动作间依旧不慎泄露出隐约的僵y。七迟t贴地转移话题,说起侍卫饭坊的时间安排,以及表示小院的厨房若有需要自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