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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微)哥哥春梦里弟弟/我哥办公室里放满我的东西(1 / 3)

拜城秋后的雨总是伴着黄昏落下,淅沥哗啦的雨滴裹挟泥土层冒出的热气,蒸腾而入空气中,天穹四方都是热流。

连带着乌云密罩下的人也燥热起来。

夜很深了,顾旸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,心口仿佛有一把火在叫嚣。

迷迷糊糊又过了半小时,躁动的意识终于沉入识海深处,恍惚地做起梦来。

“哗啦啦”的水流声在耳边划过,阵阵暧昧的“啪啪”拍打声中,还夹杂着粘腻的“渍渍”水声。

顾旸定了定神,才看清眼前的梦境。

梦里的场景是水汽氤氲的浴室,他把一个白皙纤细的男孩顶在浴缸边上肏。

男孩身体很软,叫的很骚,自己摇着屁股吸裹他的性器。

紧俏的腰臀摇摇晃晃,把水溅了一地。

顾旸揉捏男孩浑圆的臀瓣,攥着往两边掰开,发了狠劲将勃发的阴茎往他“咕滋咕滋”流水的红艳肉穴里插。

男孩被捏疼了,一边低低喘息,一边缩紧了骚穴,严丝合缝的含住顾旸的大鸡巴。

顾旸被他吸得头皮发麻,极致的快感直击四肢百骸,“啪”一巴掌把男孩诱人的娇臀打得白浪翻飞,更加用力地顶弄他。

男孩“唔唔”的无力承受着,随着男人强劲的律动左右摇摆,呻吟颤抖,被屁股里雄伟的阳具肏上了好几轮性高潮。

简直又骚又浪。

顾旸压上去,在男孩光洁的脊背上不断啃噬,留下一串漂亮的红印子。

男孩在他身下战栗,蝴蝶骨都止不住发抖,却不敢喊停,只能敞开了身体任由男人逞凶作恶。

顾旸突兀地冒出一个念头,他怕我。

他为什么怕我?

他在怕我什么?

还没想出个所以然,他濒临爆发点的性器又被男孩带着哭腔的叮咛惹得欲火焚身。

火热紧致的内部一刻不停地吮吸他。

情欲控制了理智,他的大脑空空如也,只想把身下的人肏服,把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里,彻底打上属于他的印记。

他大概是疯了。

顾旸青筋毕露,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,把男孩脆弱的甬道都捅得面目全非。

肏死他!肏死他就好了!

顾旸喘着粗气,狠狠地咬上男孩颤抖的肩膀,最后一记深入的时候,他掰过男孩的下巴,把他的头转向自己。

水雾慢慢散去,看不真切的梦境终于露出端倪。

此时被他压在身下一个劲抽插,肏得呻吟浪叫、眼角泛红的男孩,长了张跟他亲弟弟沈不虞一模一样的脸。

顾旸精关失控,生生被吓醒了。

“呼——”

他怔怔望着天花板十分钟,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复杂的心情和悸动。

双腿间粘腻的触感明明白白在告诉他,他幻想着小自己八岁的弟弟,梦遗了。

这是连青春期都没有的悸动。

顾旸虽然从不刻意克制自己的情欲,但严谨惯了的他一向也不会太荒唐,至少不像圈里的玩咖那样放浪形骸。

他以前倾向找固定的床伴,以包养小情儿为主。

到这几年接管顾氏,工作越来越忙,就改成了有需求的时候才让何伟给他找干净的炮友,发泄完下了床,就一拍两散。

现在是贤者时间,顾旸很冷静的分析出,自己是因为太久没发泄欲望,前几天又刚好旁观了沈不虞活色生香的自慰,才会做这种荒唐的梦。

最优解是尽快找人来。

但他如今深陷老爷子为了让小儿子掌权而弄出的一系列烦心事里,实在没心情找人。

顾旸“刷”一下掀开被子,烦躁地去了浴室。

他小时候就觉得沈不虞是个祸害,果然不错,越长大越惹人讨厌。

床上一向威风凛凛的顾总,满脸郁色地因为一个春梦,久违的冲起了冷水澡。

第二天

何伟敲了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。

顾旸沉声说,“进。”

“顾总,我刚才取快递,保卫室的人说二少的包裹搁那放好几天了,一直没去领,我就顺手拿了上来。”

沈不虞一连好几天没来公司,不知道是不是缩在被窝里治愈他受伤的小心灵。顾旸出于各种原因,懒得管他,这个便宜弟弟爱来不来,不来给他捣乱最好。

何伟边走边说,手里还拿着一个方形的盒子,“顾总,我给二少放休息室里?还是您带回去给他?”

顾旸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鼠标,视线都没从屏幕上挪开,漫不经心地说,“嗯,放休息室吧。”

何伟应声说“好”,然后推开休息室的门,走了进去。

莫名其妙的,顾旸抬起头,朝休息室的方向看去。

包裹被放进一个花里胡哨的柜子,这是专门定制给沈不虞装东西的地方,好几年前就有了,里面堆满沈不虞的各种玩具、小杯子、小毛毯等杂物。

不止是休息室,办公室里也处处都是沈不虞的痕迹。

办公桌上最显眼的地方,摆着他们父子三人的合照。照片上的沈不虞看起来十五六岁,脸上不长肉,看着小小一团,笑嘻嘻地凑在顾旸和老头子中间,做着搞怪的表情——这是沈不虞出国念大学前,硬拉着他们在老宅的湖边拍的,说要当做纪念,存一辈子。

顾旸的电脑壁纸也是沈不虞,二十一岁的男孩万众瞩目地奔驰在赛车场上,一身火红的赛车服张扬又明艳。

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一回国就跑去参加赛车比赛,他为了公司的事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,沈不虞在享受激情与速度,还炫耀一样,每天给他发迷妹们给他拍的抓拍。

办公室各个角落都有沈不虞的手办,黑色真皮沙发上还摆着他几年前一时兴起买的搞怪公仔……

沈不虞的一切都与办公室严肃的风格格格不入,但这些东西全被顾旸固执的留了下来。

他用的最久的一支钢笔,笔帽上镶着一颗宝蓝的碎钻,是有一年父亲节,沈不虞突发奇想送的。

不长心的玩意儿送了他和老爷子一人一支,还笑闹说,长兄如父。

他当时就按着沈不虞的屁股打了一顿,说自己还没老到那个地步,以后也用不着亲弟弟给自己养老送终。

沈不虞忘性大,什么都不放在心上,没两个月就把自己说的话忘干净了。

顾旸却一直好好保存着这个别致的父亲节礼物,打算留着当证物,以后拿出来让沈不虞叫爸爸。

顾旸摸着钢笔,又想起昨晚的春梦,心里无端生出一丝涟漪。

他鬼使神通拨通老宅的电话,跟徐伯说,他今晚回老宅。

沈不虞今天继续窝在床上打游戏。

徐管家在门外敲了敲门,问他,“小少爷,今晚大少爷回来,你下来跟他们一起用晚饭吗?”

沈不虞因为谎称生病,又没想好找什么理由糊弄他爸,已经龟缩在房间里好几天不下楼吃饭了,都是让佣人端上来伺候他。

沈不虞带着个耳机,正打游戏打的入迷,根本没听清徐管家说了什么,只是随口冲外面喊,“好,徐伯我知道了!”

立秋后,天黑的越来越早,没到七点的钟头,窗外已经一片漆黑。

沈不虞跟只夜猫子一样,两眼发光,沉迷在游戏里。

徐管家又来他门外敲门,“小少爷,老爷和大少爷都在下面等着呢,你快下来吃饭吧。”

沈不虞这次听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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