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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(1 / 7)

那鸨母怕小河再生事端,送入房前又给小河喂了些催情的迷药以防万一。

小河全身无力,脑袋迷迷糊糊,神智不清的躺在床榻之上,乌溜溜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,双眼迷离的望着前方,显得十分无辜,惹人怜爱,那恩客本来还对惹祸的小河一肚子气,现下见了他乖巧的模样,瞬间就消了气。随即便脱了衣裤,欺身上前,扯下小河的里衣,就这白皙的肌肤啃吻了起来,双手滑向身下人的阴户,揉捏搓摩了起来,小河初尝人事,很快便被挑起了性欲,男人的双手抚摸着小河,触碰之处都似染上了欲火,惹得小河娇喘不已,仿佛置身云端一般轻柔,又显得十分不真实,直到男人的肉根抵在自己的花穴入口,炙热的感觉令小河面上一愣,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,可还未好好思虑一番,随着小河的一声惊呼,肉棒便已撞进了甬道之中,花穴虽然在爱抚下泌出了些许淫液,可小河这处本就狭小,还未开拓过,是故难以将肉棒整根一次吃尽。龟头卡在入口处,将穴口的软肉挤压的一阵发白,男人皱着眉头,却并未放过小河,双掌握着小河的腰肢,将人撞向自己的下体,毫无怜香惜玉之情。

小河下体疼痛难忍,眼泪早已蓄满了眼眶,顺着眼角涓涓流下,脸色十分苍白。他感觉下体极胀,如同被撕裂一般,下意识地扭起了腰肢,却不想这番动作反而将那肉棒缓缓吞吃了进去,等到肉棒整根钉在穴道中,小河已将近昏死。

然而男人眼看第一步已成,接下来便就这那处狠狠抽插了起来,穴道中的骚肉被肉棒鞭挞的泌出了更多的淫水,随着男人的动作飞溅而出,打湿了二人交连之处。而小河理智荡然无存,甬道被肉棒抽插的越来越湿热,他也渐渐得了趣,喉中发出些许哼叫声,面上一派潮红,汗津津的脸颊粘着几缕黑发,彻底沦陷在情海之中。最后男人在几个奋力深挺后,将一股股浓精射进腔道之中,雪白的肚皮随即微微鼓起。男人将肉棒抽出,小河门户大开,精液混着丝丝血液和些许淫液从那闭合不了的穴口涌出,浸湿了下身的床单。

见此,男人咽了咽口水,喉结滚动,又提枪上阵。一夜颠鸾倒凤,小河全身酸痛,他在男人第三次将精液射进花穴时便晕了过去,之后又做了多少次,他全然不知。

日上三更,小河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,他茫然地睁开双眼,一时回忆不起昨日的种种。而那恩客早已离开,独留满身腥臊精液的小河在房中不知所措,而恰好那鸨母这会推门而入,面带喜色,咧着嘴对呆愣的小河笑道:“我的儿,你昨夜伺候的不错,李官人不计前嫌,离开时还赏了些许银子。”

什么伺候?李官人又是谁?我昨夜做了什么?

小河心下十分疑惑,想要开口,陡然发现自己下身粘腻,私处疼痛欲裂,即便小河再如何不谙世事,也知晓自己遭遇了何种事情。他颤抖着嘴唇,脑中一片空白,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是悲痛,还是愤怒,或是两者都有?

事已发生,再也无法挽回,他已被逼着踏上了不归路。然而,却无人愿意伸出援手帮助自己。小河第一次感觉到了命运的无常和世道的残忍。被亲身父母抛弃,却侥幸被人收养,他以为自己是受命运所眷顾的,总能绝处逢生。然而事到如今,过往一切皆是如此遥远,自己不过受着命运的摆动,它想你好时,你便好;可若是想你过得不好,那等着你的或许便是无底深渊。

小河咬着下唇,无声哭泣着,一行行泪水从眼中流出,从来充满生机的乌黑双眸此时也是晦暗一片。

从今以后,他该怎么办?

——

自小河沦落勾栏,已过了三月有余。从那日开苞后,他便恩客不断,大多都是好奇双性人的身体,来尝尝其中有何滋味,而小河接待的客人大多并不喜好男风,是故这么长时间下来他的菊穴还尚未被人采撷。

小河每日送往迎来,一夜便要伺候四五个客人,每每都累的腰酸不已,原先含苞待放的花穴,现如今被玩弄的久了,男人的肉棒还未插进来,淫液便源源不断的从甬道中流出,穴被抽插的软烂泥泞,两瓣花唇耷拉在一旁,肉洞暂时合不上,男人们射的精水还挂在肉壁上,随着小河的呼吸,缓缓从中滚落,滴落在地上积起一团团的水液。

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承受着男人们的兽欲,肚子里每天都含着男人们的腥臭精液,有时候他即便洗净了身体,可鼻间那股腥臊难闻的味道依旧挥之不去,让他胃里翻滚,想要呕吐。

小河早就没了逃跑的力气,他有时想,既然逃不掉,那就死,若是被拘在这个鬼地方一辈子,那还不如死了干脆。他的父母已经离他而去了,唯一牵挂的义兄却不知身在何处,他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义兄一面了……他也曾有过一个荒诞的想法,说不定,义兄会来救我呢?

可这是不可能的,这地离燕京不知隔了多远,天涯两地,山长水远,如何相会?

这辈子,都无希望了……

然而,即便是死,在这风尘之地也是难如登天。第一次发现小河寻短见的鸨母大发雷霆,将人吊起来鞭打了一番,又每日给小河灌下淫药,使小河低贱的如条母狗般承欢他人身下。若他再敢寻死,就把他扒了衣服,扔到门口叫人免费奸淫。一番威胁下,久而久之,小河不敢再多生想法,每日得过且过,强装着笑容伺候一个个客人。原本纯真活泼的小河已随着非人的折磨日益枯萎。

——

短短数月,小河就成了新任的摇钱树,看的其他人分外眼红。尤其是那花魁,她也算妓院中的老人了,虽在风尘中打滚多年,可姿色依旧不减,又惯会说些讨好人的话语,在床上也不端着,每次都伺候的客人舒舒服服。那些个恩客愿意在她身上花钱,久而久之就把她捧红了,连鸨母都得让她三分,谁让人能拉客呢?

只是这花魁对那些个客人和颜悦色,私下却十分刻薄,眼里也难以容人,每每有新人进来便会被她排挤一番。那些人不敢惹怒她,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,看着别人的窝囊样子,花魁心中十分快活。

谁能比得上她?谁敢抢她的客人?

却不想凭空出了个小河。

自从小河来了后,花魁的客人便被抢走了一大半,那些个老生意也不常来光顾了。是故小河便成了花魁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
不过她不明面与小河争斗,只在暗处使绊子。这些个人进了妓院,每次接客后必须服下避孕的汤药。然而小河身体与常人不同,在他的认知中自己依旧是男性,而身为男人又怎么会怀孕呢?那鸨母倒是心细,以防万一还是派人给小河送药,可没过多久这汤药便在暗中被人调换成了其他药。

那花魁掩口偷笑,她倒要看看,这阴阳人是不是真的能怀孕?然而数月下来,小河的肚子依旧没什么动静。就在她要换个法子整人的时候,却听说小河被其中一个客人看上了,要包他回府上玩一两个月。

听到这一消息后,小河面上毫无表情,只应了一声便转头去收拾东西,内心却因为刚才那番话掀起了惊涛骇浪。自己可以出去了?到了这鬼地方不知道多久了,他甚至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得被囚在这地!这次外出,或许自己能找到个机会逃跑呢?

这客人是此地一户商贾,专做丝绸瓷器生意,平日里也爱好收藏些许古玩,对那些稀罕玩意总是有一种好奇心。

听说妓院中新来了个阴阳人,便十分好奇,尝过小河身体一次后食髓知味,新鲜劲正浓。反正他有的是钱,包养一个妓子一两月所花费用不足挂齿。

小河来到刘家,被安排在了一处偏僻的厢房,每夜在床上伺候那刘老爷,让他苦不堪言。

这日,小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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