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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我对这种健康又蓬B的生命力感到痴迷(1 / 3)

我感到不明所以,但还是推开门走进去,李承宁的右手垂在身侧,被体内尚未平息的热潮牵动,正小幅度来回摩擦。

他带着哑意问我:“还顺利吗?”

明知故问,长眼睛的人不会问我这种问题,我感到不快:“不。”

我是自尊心十分强的人,不允许任何人看我笑话,因此阴沉着一张脸,希望李承宁可以识趣一些闭上嘴。

但他仿佛不会看人脸色,又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我简单告知他来龙去脉,本以为李承宁会感到冒犯且生气,可是并没有,他抬头看向我,透亮瞳孔里映出我的影子。

他问我是否渴望组成一个家庭。

我无法撒谎,艰难点了下头,仿佛在对命运朝拜,虔诚接受属于自己的那份平庸。

李承宁深深看了我一眼,我看不出这个眼神的含义,只觉得十分厚重,片刻后,他收回视线:“如果是你想要的我会帮你。”

我往前走了几步,来到床前,居高临下看着他,建议他钱多的没处花可以烧掉,而不是到我面前摆阔。

他应该觉得我是个狼心狗肺很难缠的人,一时没有说话。

面前没有镜子,照不出我眉宇间阴鸷的浓雾,我问他:“你在可怜我吗?”

他越不回答我越逼近,我俯下身,掐住他的下巴再次询问:“李承宁,你也在可怜我吗?”

我与他对视着,却依旧看不透他的神色,这让我十分烦躁,我向来厌恶不受控制的感觉,尤其在我失去双腿以后。

李承宁终于开口:“没有,我只是想你过得开心。”

我嘲讽一笑:“我未来的枕边人为了自己的弟弟而算计我的弟弟,我应该因此感到开心吗?”

我力气很大,将他的下巴掐红一片,李承宁始终没有反抗,他似乎喝醉了,眼珠缓慢地转动几下,目光从我眉眼到鼻梁慢慢看过,眼神并不清醒,睫毛垂着,我怀疑他还在发情,刚刚射过一次根本不起作用。

我在心里肆意批判他的浪荡,目光变得犀利起来。

“别这么看我……哥。”他伸手蒙住我的眼睛,我缓缓松开对他的桎梏,眼前一片朦胧漆黑。

他圈住手腕将我拽倒,我对此保持沉默,不明白究竟想要做什么。

薄软的夏被贴上来,一只手在我身上动作着,为我解开衬衫纽扣,我想着李承宁还不至于杀死我,就任由他去。

被窝里潮气和热气都很重,躺下时摸到一片浸湿汗水的床单,我对这种健康又蓬勃的生命力感到痴迷。

很快,我也出了汗,李承宁换上领带缠住我的双眼,他动作很快,我找不到机会拒绝,所以事情就发展成了另一个模样。

“哥,我帮你。”

我以为他还在说房子的事,刚要开口拒绝,下身就放上一只温热手掌,我往上弹着打了个摆子,瞬间变得羞恼起来:“李承宁!”

他不为所动,将我内裤往下扯了扯,那只手刚为自己打过飞机,现在就要来摸我的,大腿贴上异样的触感,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当即伸手恶狠狠攥住。

耳边响起抽着冷气的闷哼,我总算找到掰回一局的快感。

手里性器很硬,正不服输弹动着,我单方面以为这是他在向我宣战,于是用的力气更大了,几乎奔着将他这根捏断去的。

片刻后,我发现错得离谱,李承宁像个喷泉一样在我手里噗噗喷了足足一分钟,我怀疑他会精尽人亡而死,手忙脚乱摸到精孔上堵住,这一刻我脑子里在想,大儿子已经这样了,不能让妈妈的小儿子再有什么差池。

“唔……”他发出难耐低沉的闷哼,大口大口喘着气,吞咽着喉结说道:“我很久没射了,哥,让我痛快一次吧。”

我满头黑线,明明刚刚才撸过一回,而且这么大的人了,有话不会好好说吗,干嘛非要撒娇。

我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慢慢动作起来,指腹沿着系带打转,缓慢摩擦着给他快感,因为中途被堵住的缘故,剩下的精液只能流出来,想来不是多舒服,李承宁正趴在我胸前低吟。

他肌肉紧绷着痉挛,下巴蹭上我的锁骨,带过一片濡湿痕迹,爽了或者难受了就会一直叫哥,我嫌他吵:“闭嘴。”

我的命令不算多强硬,李承宁也没多遵守,他依旧喘息着哑声叫我,鸡巴硬得更厉害,我终于相信他禁欲了很长一段时间,才会连不应期都没有,射完了又硬。

我皱眉问他:“平时不会自己解决一下吗?”

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种事都要哥哥帮忙,我替他感到害臊。

李承宁摇头,鼻腔喷出的热气扫上我耳侧,我不适地偏了偏头。

“时间长了睡醒会自己流出来。”他说。

我感到语塞,但还是尊重他的生活习惯,不过……

“那样会更爽吗?”我虚心求问,没办法,男人脑子里就这点事,我也免不了俗。

李承宁顿了下:“不会,没什么感觉。”

应该是出于礼尚往来的缘故,他的手也环上我的,他真的没怎么撸过,根本就不会,一点都不舒服,我被他摸得烦,将他的手挥去一边。

等李承宁在我手里射了法的指奸下到来,屁股越嘬越紧,呻吟声也愈发粗重,呼出的热气卷着刃打在我身上——

“好了,哥。”

我抽出手指,屁眼吸得太紧,发出塞子拔出容器的声响,暂时没有人说话,李承宁被高潮冲击得稀里糊涂,半睁开眼盯着枕头缓缓反应了好一会,等我再看向他时,他已经睡着了。

“……”我抽了几张纸,掰开潮漉漉溢满水的臀缝替他擦干净,想要起床洗个手,却懒得再穿假肢,就这样睡了。

令我惊讶的是,李承宁真的没有射,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爽,应该不是不够爽,他都快翻白眼了,我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洋洋自得。

不过也好,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。

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,手臂搭在我胸口压得喘不上气,又是夏天,两个人挤在一起很热,我身上出了汗。

而且他光不溜秋的,一只腿还横在我肚子上,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点长进都没有。

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,妈妈今天有事,是李承宁陪我,我十分抵触看医生,因此脸色阴沉着不好看。

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,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,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,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,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腿很丑了,还要脱光了给人看,我不明白。

可能是我发呆太久,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,过来问我:“先生,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

“谢谢,不用。”

志愿者却没有走开,他在我面前蹲下身:“我帮您调整一下走路姿势吧,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。”

我觉得他有点冒犯,刚要说不需要,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。

“……”

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,索性随他去了,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挺的姿势,不知道残疾人能不能当兵,我这样的一进部队就能当班长了。

“好了,脚尖摆直,走两步试试看。”

我往前迈开步子,实话说很像青春期时被妈妈纠正体态,只要有一点点驼背的倾向就会被狠狠拍一巴掌。

“嗯嗯,就是这样,是不是感觉轻松一点。”

我点头,在他的指挥下来回走了几步,终于,男孩说出了他的最终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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